枚童军花的克罗心耳钉,以及棱角分明的下颌骨。
“那个,刚才真的多谢你了。”翻来覆去地绞着藏在背后的手指,付晶惴惴不安地道了谢。
“这有什么,你没事就好。”说着,京河不着痕迹地凑到他身边,声音忽然沉了下去:“你不记得我了?”
“记得。”他正欲往下说,两人的视线出其不意地撞到了一起,于是付晶的声音不自觉地染上了笑意,“还有桓梦前辈。”
京河小幅度地做了个鬼脸,“那位祖宗在后台睡觉。”
他向工作人员打了个招呼,然后不由分说地拉起了付晶的胳膊,“我的琴你待会儿再调,先过来。”
待他们退到了舞台侧翼一个无人经过的小角落里,对方终于转过身来。这时他的脸上已经丝毫不见方才的笑容,而是抱着胳膊,一脸严肃地质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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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晶和Eri’s的人并没有那么熟悉,至少他们从来没有私底下联系过,只不过因为隶属于同一家唱片公司,所以总是会出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不时地在工作场合中遇见。
比如每年年末惯例要举办的跨年live,整个公司所有的签约乐队都必须参加。这种拼盘演出的后台往往非常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