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的花蕊恰好盛放在喉咙前,就像自喉管处汲取血液后振翅飞离的蝴蝶。
付晶经常被人评价说,台上和台下判若两人。而每每登台,只要一走进那道属于他的光芒里,之后的记忆几乎全是一系列现实景象的断壁残垣。
还在Moonquake的时候,有次演出途中他的下巴不小心敲到了吉他手的琴头,直接磕破了皮。现场太吵,连下颌关节狠狠撞击的弹响都被吞吃入腹,一条血线从下巴尖儿勾勒到脖子,若不是观众们惊恐的表情,他自己根本就毫无知觉。
理智被反向关进了监牢,变成了助纣为虐的怪物。
时隔多年,跟着沙利叶的短期巡演再次回到松市,即使是站上泰坦女王的制高点,和身处其他livehouse时的心境似乎也并无差别。
他十四五岁时,只是站在黑暗的观众席间仰望过这个遥远的宇宙。舞台以及它背后所代表的整个世界,对于当时的付晶而言,无一不显得宏大而神秘,如同面对着可望而不可即的庞然大物,你的无知和畏惧恰恰描绘出了它力量的形状。
那时的他不会知道,这里的演奏区域非常狭窄,窄到唱歌时背着身倒退两步,就能踢到鼓手的底鼓;房顶很矮,所以几乎用不到踏脚台,毕竟一踩上去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