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群的光顾,两人热衷于恶作剧地去吓唬那些无辜的小动物,然后对着沙滩上留下的一长串竹叶形脚印哈哈大笑。
“呼——累死我了。”付晶气喘吁吁地把车停在路边,冲远处招了招手,扯开破锣嗓子喊道:“我来啦——”
晚上九点多,松市的路上已经几乎没有行人了。他们沿着海岸线慢悠悠地骑着自行车,晚风轻柔地吹拂在脸颊上,伴随着层叠而规律的海浪声,身边掠过一道又一道高耸的白色桅杆,仿佛栉次鳞比的刻度线。
付晶边骑车,边讲述了今天的奇遇记,当说到唇钉的话题时,向诗非常认真地提出了一个科学问题:“他喝水嘴巴不会漏吗?”
“应该不会吧。”
“反正不许你在脸上打洞。”他的语气里充满着不容反驳的霸道,“不然我马上跟你爸妈告状。”
见身边的人不答话,向诗拔高音量追着提醒:“听见了没。”
“是是是。”付晶连声答应完,不忘低声抱怨一句:“被我妈管之前还得先被你管。”
“你嘀咕什么。”
“没有。”他在回答的同时不自觉挺直了背脊,醒过神来后自己都不免发笑。
两人并排骑了一段,目之所及,尽是建筑物沉默寡言的黑色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