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对方爽快地答应了,随后狡黠地翘起了原本就含着笑意的唇角,“只许看不许摸。”
“小气鬼。”他抱怨完便背过身,站起来用脚尖磕了磕地,自顾自往球场去了。
同学追上来,用余光示意着被他们甩在身后的人,“刚才那个红头发是谁?看起来怪可怕的。”
“这里的学生。”
“哈?”同学想往后看却又不敢,只得硬着头皮跟着付晶一路往前跑。
在泰坦女王的后门误打误撞地得到那罐可可牛奶之后,没过多久,他就在球场边再次遇见了用唇钉打出微笑的男人。
当时的付晶尴尬得打招呼也不是,装死也不是,反倒是红头发坦坦荡荡地走上前来,打招呼说:“小朋友,又见面了。”
他那天是寻常打扮,背了个双肩包,看上去有些驼背。可能是发色过于显眼,故意穿了一身黑,衣服和裤子挂在他身上显得空荡荡的,过长的袖子堆在手腕处罩出一个膨胀的小灯笼。
付晶愣得眼睛一眨不眨,“你怎么在这里?”
“我去上课。”他指了指远处的教学楼,没精神地打了个哈欠,“那天玩得开心吗?”
“那天”自然指的是live的日子,冷不丁被唤醒了难堪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