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只想吃一根,但每次又偏要拆一包新的,所以才会把整个抽屉都变成了单支冰棍的坟墓。
他将冻到的指尖缩回了衣服袖子里,轻声问道,“这些我可以全部带回去吗?”
“本来就是留给你的啊。”
白茹的眼睛弯起来,形成了两道温柔的弧度。
然而付晶并能不像他的白阿姨那样,单纯地对着幼稚鬼的强迫症莞尔一笑。
他的脑海里全是向诗一个人掰开棒冰,一个人等待它融化,一个人默默吃完的样子。
回到房间的时候,投影仪开着,向诗还在挑挑拣拣地选电影。
察觉到有人来了,他头也不抬地说道:“你的专属大靠垫我放在豆袋上了。”
“谢谢。”
“看cult片好不好?”
“好。”
“小夜灯我只留了一盏,要是觉得暗你就再开。”
“嗯。”
向诗想了想,似乎没有其它需要交代的了,付晶却突然挨着他坐下,在桌上依次放下了几个冰袋,以及一个眼熟的咖啡色包装袋。
“你来掰。”说着,他撕开了袋子上的锯齿边缘,将完整的两支papico推了过去。
“我们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