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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吟说唱得好就唱得好,季吟说不许笑就不许笑;
周围人说往东就往东,周围人说往西就往西。
我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我就是个用好看东西堆砌起来的空壳。
就像握着一柄威风凛凛的骑士剑,到头来却发现它根本没有开刃。
他站在所有目光的聚集处,嘴里吟唱着意味不明的歌词,身上套着一套沉重的铠甲。
那层铜墙铁壁守护着他,以至于无论做出什么样的动作,都很难向外界释放出原有的力量。
我必须扔掉一些东西。
这是演出过后,付晶脑海里仅存的念头。
下台之前,他注意到面前那个女孩子的眼神完全变样了。
明明他自始至终未曾流露出一丝纯粹的情感,观众反倒为他献上了毫无杂质的热情。
也许是不知道乐队和成员的名字,付晶被一通没有内容的胡喊乱叫给震得耳膜疼。
原先的计划,是应该等待整场表演全部结束,跟着其它乐队一起去参加庆功宴,趁机混脸熟的;但是付晶不能喝酒,加上赶着回家复习功课,于是提前订好了回松市的动车。
季吟开车送他去车站。
即使是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