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笑盈盈的模样,向诗蓦然觉得这人的脑回路恐怕与普通人不太一样。得到与失去在他眼里显得轻如鸿毛,只要他高兴,即使千金散尽也无关痛痒。
一聊到投资相关的话题,向诗的敌意就没有那么强烈了。虽然依旧端着架子,可好歹愿意跟他一来一回地聊天。或许是在蓄意等待着这个空隙,晴海不着痕迹地拉着向诗讲了许多有的没的,比如房地产和税收,比如赌马和赌赛艇——用第三者的眼光来看,甚至会误以为两人相谈甚欢。
“那你现在是做什么的。”这是他第一次会主动开口问晴海问题。本人大概并未意识到,但是这样的举动通常就代表着“感兴趣”。
“我呀。”带着得逞的狡黠,坐在面前的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姑且有个自己的品牌,是做首饰的。”
他的右手上仍然戴着那枚黑色的方面磨砂戒指,而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隐约透出一股高级感——对于这个答案,向诗最初有些出乎意料,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很合乎情理。
手帕还回来的时候叠在一个香喷喷的纸盒里,打开以后里面装的就仅仅是那块格纹手帕而已,多余的物件一样也没有。
晴海的适可而止意外地令向诗对他产生了一丝好感。假设对方画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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