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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家待了一阵,付晶在骆娴的督促下坚持早睡早起,定期去医院接受检查和治疗。他已经恢复得可以正常开口说话了,不过日常还是要尽量避免发声,以便让嗓子得到充分的休息。
他经常会在下午独自出门,漫无目的地散步。离开许久,这座城市的很多地方都在发生着改变,而新旧更迭所留下的种种痕迹,对于他来说又十分具有吸引力。
这天,付晶散步的途中突然下雨了。他急着避雨,在经过一家咖啡店时六神无主地冲了进去,门框上挂着的铃铛清脆地响了起来。
“请问您是几位?”迎上来的店员是个清清爽爽的男孩子,应该是来打工的大学生。
付晶戴着口罩,伸出食指比了比,对方便将他引到了一个角落靠窗的位置。
工作日的下午,店内顾客寥寥,大多数是自习的学生,以及家住附近的主妇。
点了杯意式苏打水,特意嘱咐不要放冰块。他支着腮,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外面的景色,玻璃窗上残留着雨水的污渍,如同面包上生出的点点霉斑。
咖啡店里正在放一档音乐类电台节目,穿插着听众点播的歌曲。现在播放的恰巧是Eri’s的一首歌,并不是人尽皆知的热门曲目,属于夹在专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