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
“他现在怎么样。”
听见这句话的向诗突然意识到,对方之所以会提及这么多往事,或许就是为了抛出这个问题而作的铺垫。
“最近特别拼命。”
“是吗?他好像一直自认为没什么天赋,只能靠后天的努力来补,也经常把自己往死里逼,又从来不跟别人说。”
季吟顿了顿,声音忽然放轻了下来:“算了,这点估计是我害的。”
联想起付晶这阵子的种种表现,向诗顿时理解了方才那番话的含义:他会在背地里如此较劲,其实是由于内心存在着强烈的不安。
“那你的乐队呢。”
季吟的手指习惯性地凑到了嘴角边,而这里早就没有东西可以给他拧着缓解情绪了,于是向诗就这么看着那只手落寞地垂了下去。
“这次的合约到期了就不准备再续了。我要回去了。”
今年季吟已经二十八岁了,他说这个年纪再不红,基本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同样的,对于即将迈入二十五岁这条分界线的付晶来说,沙利叶如果不成功,那么等待着他的只能是又一次的解散——以及,彻底出局。
记得上一次见到季吟时,他才二十岁出头。在如今的向诗眼里,这岁数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