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冲着门口喊了声:“怎么了?是不是要印章?”
但是这个问题没有得到回答。就在他准备过去一探究竟的时候,一个高挑的身影与付晶擦肩而过,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之中。
在看清来人的瞬间,向诗本能地以为他是朝着自己走来的——然而事实并非如此,那个人的目光自始至终钉在屋子最深处的座位上,对其余的一切视而不见。
他停在了加京的面前。
众人的视线齐齐聚集在这位不速之客身上,整个房间就像是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维持着当下的状态被持久地固定住了。
他的一整条左臂上满是纹身,小臂最显眼的位置盘踞着一条纤细的毒蛇,蛇的头部围绕着一轮空心的金色太阳,线条的入墨很轻,看起来丝毫不显得凶神恶煞,反而散发出一丝诡异的优雅。
“你闹够了吗。”那个人说。他的嗓音仍旧像在不久前的雨夜里听到的那般,带着矜持的冷艳,只是因为语气颇为不善,彼时的疏离感化作了悬在头顶的冰锥,刺出了锋利的敌意。
那张脸上没有出现向诗所熟悉的懒散和轻佻,而是清晰地雕刻出了傲慢与不悦的棱角。
没有人敢出声。Ten张开嘴巴好像要说些什么,却被奥斯卡给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