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把獠牙给拿了下来,问周行荡:“你戴着这个不难受吗?是怎么做到唱歌不漏风的?”
    “还行。”周行荡把皮手套摘下来,太过冷冽有侵略性的妆容,不笑的时候格外的冷酷,他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去血浆:“习惯了就好。”
    “宋枳。”周行荡又开口。
    宋枳头也不抬:“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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