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谢蒙雨的声音紧跟其后:“我说十七中的茄子是全世界最难吃的没人反对吧!荡哥——”练习室的门被打开了,“你……睡着了?”
云照惊讶:“睡得也太快了!”
“干什么?”周行荡装作被吵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不耐烦:“自己没练习室?”
云照晃了晃手上的袋子:“给你们带的奶茶。”
周行荡哦了一声,看云照和谢蒙雨没有要走的意思,怕他们打扰宋枳睡觉,说:“放门口就可以了。”
云照反应多快,没这个意思他都可以曲解成这个意思,更何况周行荡还真是这个意思,他捂住胸口装受伤:“人都到家门口了还带了礼物,坐都不让我们坐一会儿?说好的好兄弟,不过如此!”
边演边戳谢蒙雨,让他帮衬着点。
哪想谢蒙雨一把搂住他,把他往门外拽:“好!我们先走了!……你别打扰人家谈恋爱好吗?”
云照:“……”
这辈子都不会跟无心嗑药鸡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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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日常训练照旧。随着公演在即,练习室联排、预录音、走位彩排、带妆彩排一一提上日程,贴在练习室的墙上,用来提示练习生们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