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爽一下也不吃亏,于是他点点头,说:“可以啊。你打算用身体怎么报答我?”
宋枳静静地看着他,一脸不甘愿却又只能委屈求全的模样,一会儿,长指放在衬衫的纽扣上,解开第一颗扣子。
然后,两颗,三颗,四——
周行荡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在情况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制止了他,发干的嗓子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别再往下了……”
再往下,他就不能保证今晚不会发生些不能过审的内容了。
宋枳泪眼朦胧的看向他,嘴唇微动:“你嫌弃我……”
周行荡冤枉:“我没有!”
他哪敢!
宋枳却陷入了悲伤,他整张脸埋在被子上,蹭了蹭,语气里夹杂着浓浓的委屈:“你就是嫌弃我……你、不然……不然你怎么都不抱抱我……”
以前周行荡都不这样的。
周行荡喜欢抱他,尤其爱公主抱,掂量他的重量,心疼他时说轻了,逗他时说重了,他恼了后要下来,周行荡又哄他,把他放在床上,人贴过来蹭他。
像只黏人的大型犬,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现在好了,他都这样了,周行荡还只是搂着他,扶着他,搀着他,他妈的……他、他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