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枳难得睡了个懒觉。
醒来时眼睛发酸,头也晕,哪里都觉得不得劲,哪里都疼,疼得他有一百句脏话想说,在看到周行荡跟只知道错了的狗勾一样蹲在床头时,又都咽了回去。
翻身,留个背影给周行荡。
周行荡伸指戳了戳他,小声地喊他:“宋枳。”
宋枳轻哼了一声。
周行荡又问:“你好点了吗?”
宋枳闭眼。
周行荡居然还敢问!
周行荡昨天晚上跟条狗似的抱着他啃,怎么哄都不愿意睡,后来在食堂吃饭的练习生们陆陆续续地回来了,吴显和程今喝醉了,醉醺醺地敲他们的门要叙旧。
周行荡硬是没给开门。
吵闹中,他用额头抵住宋枳的肩膀。
……………
……………………
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乱七八糟的!
周行荡见他不说话,慢吞吞地爬上床,虚虚地把他圈在怀里,贴在他耳畔的声音低低:“我承认我昨天晚上是有点冲动,但是我喝酒了嘛!”
宋枳问:“你现在酒没醒?”
周行荡:“醒了!”
宋枳咬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