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骁问他说的什么。
梁白玉叹气:“我就想啊,婶婶挺不容易的,死对她来说,或许是个解脱。”
赵文骁瞥到什么,将他藏在袖子里的右手捞出来,发现了几道很深的血痕,一看就是指甲抠出来的。
“这是周婶弄上去的吧,我去的时候,见到她抓你了。”赵文骁沉声道。
梁白玉不是很在意:“就破了一点皮。”
赵文骁低头去吹梁白玉的伤处,拿他没办法,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白玉,你怎么只记得别人对你的好,不记得别人对你的坏?对一个害过你的人,你都能这么宽容善良。”
梁白玉忽然笑了下:“也不是。”
“像有的,害了我,我可是要讨回来的。”他抿住一小口雪,让那点凉意滑进他的喉咙。
赵文骁维持着给他吹伤口的动作撩眼皮,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一副要替他出头的架势:“还有谁?”
梁白玉跟他对视。
半晌娇俏的眨眨眼,“打个比方嘛。”
.
杨大勇老伴早走了,Omega儿子嫁到了县城,家里就他一个,他那人爱贪小便宜,借个东西都不还,非要一次次上门找他要,邻里间不是很瞧得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