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头还要解气。
这种事情陆向阳一如既往地拎得清。按规矩,新账旧账一起算,骂过多少句,就赔多少礼,多了不要,少了不饶。
郭攀当时的样子,就像只被摁住壳原地杵的水鱼。
陆向阳在后面忍俊不禁,他噗地一乐。
一走神,步子就慢了。
“嗯?”周奚在前面停下来找他,“跟紧点,别丢了。”
两人穿过了过道,出现在眼前的是跟内场截然不同的一条偏街,一眼望下去是宽敞的临时帐篷,每个帐篷里都有搭起来简朴的吧台,台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酒水。
——酒吧街。跟美食夜市仅仅一街之隔。
人群聚在中心的舞台摇曳,跟着音乐闪得眼花缭乱。
最深处的一家放着deep house,有深邃的时空感,夹着老工业城市沉重阴郁。跟其他酒吧的劲舞风格相去甚远。
周奚敏锐地抬眼望过去,正好看见在舞池的正中挂了一块偌大的白色布匹,用黑色油漆写着“Sorry,I’m gay.”
这是火车夜市有名的gay bar,藏在整个夜市的尽头,烟雾缭绕。
只不过因为是开放式酒吧,隔音环境太差,整条街道的歌声全都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