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觉得大夫麻烦呢?”
他轻轻地将安良的手臂拉得离自己近了一些,手指在那些缝线上划过,带来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总觉得对不起你。”
他这么一说,安良便也跟着沉默了片刻。他伸手握住秦淮的手指:“都过去了。”
他们二人现在关系处于一个奇异而又尴尬的阶段:在安良过往的分手经验中,分手了之后他都会和对方断得干干净净,彼此两不相欠再不联系。可是对于秦淮,不知道是因为命运还是私心,他无法做到和秦淮形同陌路。
但是他们的确也并不是那么亲密的关系了,此刻的肢体接触都变得暧昧而难言。于是安良将手臂抽了回来,顾左右而言他地欲盖弥彰:“我刚才看周哥的神色不太自然…你是不是跟他说什么了?”
他将手臂抽回来之后,秦淮的目光却还落在那一处不曾离开,说话的时候声音也很轻:“嗯,我跟他说了宋哥的事儿。”
安良正在床头的水果盘里翻来翻去,闻言抬头看着秦淮:“怎么这个时候告诉他了?”
藏匿了二十年的秘密本该像大树下盘根错节的深根一样牵一发而动全身,在当事人多年的希冀和失望中逐渐变得枝繁叶茂,向着更深处盘旋而去,逐渐变得永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