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辛苦......”
“教导员咱们走吧。”周童没再理会陶伟南,转而对奚杨说。
奚杨也视陶伟南如空气,连道别都省了:“好,走吧。”
一切准备就绪,一号馆中间的舞台两侧挤满了扛着摄像机举着话筒的媒体记者。讲旭与其他省、市总队,以及行业协会的各个领导一同登台,与展会主办方、重要参展商代表站成一排,准备剪彩。周童跟着奚杨在第一排落座,被一刻不停的闪光灯闪得睁不开眼。
“多跟涂队学点好的。”奚杨突然用胳膊肘碰了碰周童,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别学他的尖酸刻薄。”
周童脸在发烫,胡乱找着借口:“哦。我就是......就是想如果涂队在,他会怎么做,那个讲队……都不帮你。”
奚杨没有转头去看周童,只是在一片嘈杂中贴近了他,小声对他说:“没关系,大度一点。不是谁都能在十九岁就懂得‘保持对自己的尊敬远比受到他人拥戴重要’。”
“你看他。”奚杨望向舞台,看着满面春风的讲旭眨了眨眼。“他都五十多岁了。我跟你打赌,赌一盒饼干。”
周童偏头,近距离看着奚杨的侧脸,听他语气有点坏坏地说:“他还不如你,肯定没读过肯尼迪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