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队既然有事就安心去处理。地震局的测定刚出,震中离我们很远,余震基本不构成危害。总队已经下令备战,随时支援了,现在恢复训练,还有什么问题吗?”
...
放下电话,郑疆拿起还未挂断的手机,跨出值班室往对面一排树下走去,对另一边的陶伟南说:“继续吧,刚才说到哪了?”
“我说,涂科怎么就突然进医院了,我们准备的局怎么办?”陶伟南问。
郑疆眯眼看向远处,操场上一群战士罚的罚,练的练,只有方建华一人佝偻着身子蹲在地上,不知所措地对着一团沾满了血污的白色物体发呆。
“别这么蠢,不能动他。”
“老子已经下水,儿子也是早晚的事,用不着提前费这个力气,他也不是吃素的。”
陶伟南瞬间会意:“那......难办的就剩那小子了。”
郑疆收回目光,眉头一皱:“难办吗?难办就做掉吧。”
“不过我很好奇,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恨他?不会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想灭口吧?”
“我......”陶伟南明显没说实话,开始闪烁其词。“嗐,我就是看不惯他读个军校出来就一副清高的样子。”
假话说多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