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杨看了尴尬的警卫员一眼,冲陶伟南微微一笑:“没错,真正的军人才认警衔。我是以长官的身份教训以下犯上的士兵,与你无关,你不配。”
“你!”
就是这种自命不凡的态度让陶伟南恨之入骨。从前他没有机会也没有足够的底气发泄这种无端的恨,如今他有钱有势,每次设宴请客,来的那些人里哪一个肩上的警衔或军衔不比奚杨高,还不是被他捏着把柄,对他客客气气,几杯黄汤下肚就见钱眼开利欲薰心,露出了丑恶的嘴脸。
都是披着人皮,吃人不吐骨头的主,谁比谁高尚?装什么清高?
就在陶伟南怒从心中起,想对奚杨采取强制手段时,包厢里间的门被推开,端着酒杯的郑疆缓缓走了出来。
他来到几人面前,挥退一左一右两名士兵,无视咬牙切齿的陶伟南,笑着对奚杨说:“来了怎么不进去?都等着奚队呢,菜都要凉了。”
人才刚到,还没进入正题,他想唱个白脸给彼此一个台阶,可奚杨偏偏不肯顺着下来,转过身抬手就是一掌,“啪”地一声把他手中的酒杯拍落在地。
“我警告你,离我的家人远一点!”
泼出去的白酒有几滴溅在了郑疆的军装和下巴上,他用手指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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