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身着宽松单衣单裤,脚踩棉拖,领口微敞,皮肤被热水蒸腾泛着粉红。
王靖宇赞叹,不愧是一亮相就夺得校草的人,哪怕伤了只手,也照样帅得甩其他人好几条街,特别是昨天体育系那些歪瓜裂枣。
想到体育系那些人,王靖宇又看了眼沈白:“昨晚比完赛后,我把杨逑故意伤人的事报告给校领导,当晚,体育系那帮人就被叫去了教务处,很晚才被放回寝室。今天一早,又被叫走,现在还没放回来,今早的训练也没有去。”
沈白侧过眼:“你怎么知道的?”
王靖宇继续道:“论坛啊,体育系都传遍了,听说体育系老师发了很大的脾气,所有人多跑二十圈,体育系哀声哉道,有人不满,发到了学校论坛上。”
王靖宇撇嘴:“我们作为受害一方还没有怎么样,他们倒是哀嚎得起劲儿。”
早餐有生煎,小笼包,煎饺,都是沈白爱吃的。沈白挑起一个煎饺咬一口:“学校说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还没发布通知。”王靖宇道:“我出校的时候,看到教务处领导带着体育老师往监控室那边去了,估计是杨逑那孙子说了些什么,去查监控的,应该很快就能真相大白。”
杨逑心胸狭隘,自负又自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