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沈白也看过来,沈欣干笑着打哈哈:“我上来……上来是要把钥匙给弟弟。对,给钥匙,我还要过段时间才下班,弟弟可以回家等。”
“不用。”秦岸垂眼认真揉沈白手腕:“他跟我住。”
沈欣:“???”
等沈欣又回去忙前台的事,沈白抿抿唇:“但是你都不会回卧室睡。”
今早起来,他身旁的枕头还是整洁如新,根本不像是有人在上面睡过,秦岸根本是一晚上都没有回卧室。
沈白不是喜欢乱想的人,但是秦岸此举,会让他觉得是他占了秦岸的床,心里过意不去。
秦岸沉默片刻,轻描淡写揭过这个话题:“我练英雄练得很晚,怕打扰到你,就没回去。你别多想,也别有负担,当自己家一样。”
几分钟后,秦岸放开手:“动动看,有没有好点。”
沈白摸摸手腕:“好多了。”
***
长沙二月份天气阴晴不定,当晚便下起小雨,雨声淅淅沥沥,绵延不断,沈白听了好一会儿雨声还是没什么睡意。
卧室门闭着,秦岸还在书房练英雄,沈白摸摸自己的嘴唇,下床翻出白天穿的羽绒服外套,摸出衣兜里的唇膏。
唇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