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箴言虽然身体有所不适,也清楚记得自己晚点还要奔波赶飞机可能会吃不消,但是他本质上永远是个不顾后果的闯祸精,兴致一上来什么都不管。
不过这次临到关头他还是喊了停。
“别去学校了,查寝不在就不在,他们能拿你怎么办。”陆仅一边亲他一边诱哄。
像只成了精的狐狸,非常蛊惑人心。
“不行,真的不行。”裴箴言差点着了他的道,非常艰难地拒绝了,“你他妈是明天要高考的人。”
“那又怎样?“陆仅没get两者间的关联,难不成他现在多做两道题还有什么意义。
“你怎么就不明白?“裴箴言恨铁不成钢,“你明天要高考,不能被色--欲掏空身子,得留着点精气神去考试,你懂不?”
陆仅被逗笑:“哪这么容易被掏空?”
裴箴言说着在他腰腹背上摸索几下:“你瘦得我都硌得疼。”
在崇德一年,陆仅瘦了有六七斤,脸都凹下去一块。
“牛头不对马嘴在说什么。”他瘦和掏不掏空有什么关系。
“……反正不行。”关键时刻裴箴言祭出陆凝霜,“而且你妈提醒过我了。”
“我妈提醒你什么了?“陆仅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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