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是考的。”顾星河趴在桌上目不转睛地望着陆月明皱起来的眉，接着又抬手替陆月明抚平，“初中有一次考试，收卷的时候有个讨厌的坏同学趁着老师不注意把我的试卷和答题卡抢过去踩了好多下，印了好多鞋印上去，然后老师不分青红皂白把我骂了一遍……那之后我就没心情考试了，反正考不考都是倒数第一。”
“操。”陆月明低声骂了一声，手指关节都被掰响了。
“别生气。”顾星河笑着勾了下陆月明的校服，小猫挠似的，“我既然能说给你听，那就证明我已经不会因为这个难过了。”
陆月明抬手捉住顾星河的手指捏了下，心想着陆家未来的手可以往温泽市伸后就牵着顾星河起身往外走了。
“怎么了？去哪儿？”顾星河感到莫名其妙，但也没挣扎，好像已经无条件信任陆月明了。
“去找宋潜。”陆月明说，“拜拜。”
顾星河没听懂：“啊？”
顾星河被陆月明牵着在第二考场门口站定，看见陆月明一脸冷漠地敲响了前门，就连喊宋潜出来的嗓音都冰冰冷冷的，又酷又拽。
宋潜很快在二人面前站定，也是满脸不解。
“大哥，最后一个考场离我这儿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