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也有资格说这种话。”
四狗咳嗽声，“陈总，我当然没资格说这种话，可有人有资格，被我偷听到了，您上次奖励了我，我一直没忘您对我的好，所以我才特意给您打这电话。”
四狗的声调非常恳切，陈家伟对四狗不屑消除些，口气也变得和缓，“四狗，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借我一百个胆儿，我也不敢骗您。”四狗言之凿凿。
陈家伟轻嗯声，“那你说说，你是在哪听到的？谁说的？说了些什么？”
“我是在酒店听到的，前天晚上，刘主任和孙秘书说的。”四狗回应。
“刘主任和孙秘书？”陈家伟轻轻重复一遍。
四狗立刻应声对，“前天晚上，总裁办聚餐，刘主任和孙秘书悄悄嘀咕，被我听到了，好像要用什么方案，借机把您拿下。”
连方案都知道，四狗越说越像真的。
陈家伟脸色越来越凝重，对四狗的怀疑也越来越减轻。
“具体她们说了什么？”
“这个？”四狗稍稍一顿，“陈总，我能向您当面汇报吗？”
四狗的要求让陈家伟不由心生嫌恶，但转念一想，四狗的要求也在情理之中，四狗给自己打电话就是为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