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边正说着,蛮虬在一名甲士的搀扶下慢悠悠的走过来,一眼就看到了甲士队长手中提着的坛子,顿时大笑三声,忙不急的冲过去一把搂过来。
“你们这群混蛋肯定没背着我少喝!特娘的,想死老子了!”
几名甲士闻声顿时笑了起来,一扫之前的悲戚气氛。
酒是男人胆,蛮虬一边说着,一把揭开了酒坛封口的红色绸布。
一瞬间,醇厚的酒香在狭窄的走廊中扩散开来,令走廊两侧的犯人们骚动不已,整个底下二层沉闷的空气被沁人心脾的酒香充斥。
“好!真特妈的香,哈哈哈!”蛮虬作势欲饮。
就在这时,一道清澈的声音从一侧传来,在这个小角落中响彻。
“想死的话,你尽管喝!”
蛮虬倒酒的动作为之一顿,他清晰地认识到这个声音来自于谁。
众人循着声音望向声源,杨业孤孤单单身影盘坐在兽皮一角,安安静静,有分外突兀。
疤脸的狱卒头子见到这一幕顿时一喜。
“哈,滑天下之大稽,你这小子目中无人,还敢在此大放厥词,来人呐,给爷拖出来……我要亲自动手剥了这小子的皮!”
“是!”疤脸的几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