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让人觉得疼痒难耐,却又模模糊糊地觉得舒服。
“有,有空的。”池岁眯了眯眼睛,乖乖地朝着严久深更靠近了些,方便人伸手挼他的脸。
严久深注意到池岁的动作,眸中晕染出哑然失笑的情绪,轻叹了一声,抻揉了一把池岁的肩臂,带着人往后街夜市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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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久深将自己手里拿着的鸭舌帽扣到池岁的头上,将池岁的视线都遮盖住。
身份证连带一张红爷爷一下拍到桌上,“包厢,两个人的。”
正在柜台前看剧的郑依吓了一跳,刚拢起一个职业的笑容来,一见时严久深就收了下来,“好久不见你来直播了哇,怎么要两个人的包厢?往常不都是非要一个人的吗?我还老早都给你留着的!怎么,今天不怕小姑娘来骚扰你了?”
严久深接过经过一番操纵的身份证,拍了拍一旁的池岁,“怕什么?我今天可带了个保镖。”
郑依撑在柜台上,匆匆瞥了一眼被严久深带着往里走的池岁,老远地喊了一声,“别带坏人小朋友!”
池岁亦步亦趋地跟着严久深往网吧里走,见严久深没注意着他,迟钝地抬了抬帽檐,微微扶着往上看,“我是保镖?”
“怎么,帮我拦一拦推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