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十分钟,严久深扔了一把糖放在他面前,问他想吃糖吗?
对于并不经常吃糖的小朋友来说,最近吃的糖多了,总是会不自觉地想到那个甜味,所以池岁很是没骨气地说想吃。
紧接着迎接他的就是,从题目的第一个字开始都叫嚣着“我特别难”的两道大题。
“这两道题做了,不管对错,这些糖就都归你了。”严久深当时是这么说的。
但池岁现在看着面前的糖果,又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题。
忽然觉得糖也不是很好吃了。
严久深就坐在小茶几的对面,腿下一个小矮凳,大长腿无处可放地支着,笔在手里晃了几下,就在练习册上写了一个答案。
池岁抬头看了眼,着实有些羡慕。
在他天马行空的幻想里,他也是这样轻轻松松就能刷一整套卷子的小神童呢!
但现实不是。
注意到池岁在看他,严久深寥寥几笔写了个步骤,抬头问:“写完了?”
池岁不好意思地遮了遮题:“没……”
但眼尖的严久深早就看见了空白到只写了两个小小解字的题目。
严久深从来没教过别人,自己学习都还是想学就学了,不想学的时候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