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稍一会儿,白为年回了他一张图片。
距离池岁和他上一次聊天,是上一周。
白为年:最近学习怎么样?
池岁:还好
接下来就是一片空白了。
严久深啪嗒啪嗒地打字:不是,你这哥哥当的怎么回事?我一个冒牌的都比你会聊天!
再发过去,就弹出了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白为年把他拉黑了。
“操。”严久深把手机扔到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喃喃地道,“亲兄弟之间,话都这么少的?好像也是,池岁也很少和池铮说话。我要是这么隔个四五天的再和池岁说个话,池岁估计得怕我了。”
“睡一觉吧,下午去接池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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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池岁上完课同老师说回去找严久深一起学习,也就心安理得的翘掉了晚自习,刚要从大门口走出去,身后追来慌慌张张的池铮,一下把他拉到了另一边去。
“池铮?”池岁疑惑地一路跑过来,慌慌张张地池铮。
“哈,呼。”池铮猛地吸一口气,好歹能说话了,“哥,校门外,池世行在。我昨晚上上厕所听见了……”
“他们想威胁你,就是,就是不想让哥回到那边去,他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