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人。”学委说道。
“屁!都这模样了还没醉?”邵言北不由分说地先把池岁手里的杯子给夺走,又摇着池岁的肩膀问,“池岁,你手机呢,给你深哥打电话。”
池岁看着手里的杯子被夺走,愣了一两秒,虽然有点不高兴,但还是把低头把手机拿了出来,递给了邵言北。然后扭头盯着面前的碗继续发呆。
邵言北是不太愿意给严久深打电话的,但看池岁这样子估计也打不了电话,只好给自己鼓鼓气,问了池岁哪个是,就给打过去了。
学委听见邵言北说的醉了,猛一抬头:“醉了?怎么可能?!那玩意我喝一箱都不可能醉!”
也是稀奇有人喝个没什么度数的果酒也能醉,热闹一下就集中到池岁这边来了。
像是在试探池岁到底醉没有,众人围着七嘴八舌问了好些问题。
池岁总是盯着那人认真地想好一会儿,才慢腾腾地回答。
旁边有女生笑起来:“池岁刚来我们班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人好乖好听话的样子,怎么感觉醉酒了还这么听话啊?都不耍酒疯的。”
“问什么答什么,这要是以后给池岁喝点酒,那不是家底都抖出来了?”
严久深学校还在上课,隔了一会儿才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