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放下吹风,手掌滑下,扣着池岁的腿弯,轻轻松松地将人挎抱起来,头枕着他的肩窝。
抱着人到房间里睡下,掖好被子,空调开高些,他轻手轻脚地关了门,去洗澡了。
他今天下午是只有一节课的,提前溜了课出来,课上留了点作业没写。洗完澡出来,开着平板就在外面写作业。
房间里兀地响起一声摔落的声响,严久深扔了鼠标,急匆匆地跑到房间里,开了灯一看。
池岁裹着空调被,仰面摔在了地上。
脸上还茫然着,但眉端皱着,该是摔得不轻。
严久深冲过去把人连着被子抱起来,抱在怀里坐在床边,手轻拍着池岁的后背:“摔哪儿了?”
池岁皱着一张脸,委委屈屈地在严久深怀里动了动:“好疼。”
“哪里疼?我给你揉揉,”说着语气无奈,“你睡觉不是很老实的吗?梦什么了,从床上摔下来。”
“屁股。”醉意还没退去,池岁说话还软软的带甜酒味儿,“我今天日记还没写。”
严久深手伸入被子里,给池岁揉了没两下,池岁就挣扎着要去写什么日记,一下就从严久深怀里挣出来,光脚踩地,身上裹着被单。
低头就翻找放到柜子里的日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