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都说不出来。
这会儿看着顾芒，任校长纠结了半晌，忍不住问，“顾芒，郁老真是……你的徒弟？”
短短一句话，任校长说的舌头有点打结。
要说顾芒是郁仲景的徒弟，大家都很容易接受。
可是现在特么反过来了！
几十岁的老头叫一个十几岁的女生师父！
搁谁谁能淡定接受？
顾芒掀了掀眼皮，眉眼偏寡淡，笑，“是啊。”
任校长人都有点儿傻，想到他们以前把“郁仲景是医学院名誉院长”这件事当成资本炫耀的事儿，尴尬的不行。
他们京大医学院重金聘请的名誉院长，是顾芒的徒弟……
顾芒却在京大上学……
特么没有比这更玄幻的事情了……
杨天明喉咙发紧，“顾芒，你……其实不用来京大上学的吧？”
任校长回过神，即便他见过不少大场面，一开口，声音也有些飘，“是啊，以你的实力，医学院有什么资格教你？你教医学院还差不多……”
顾芒：“……”
陆承洲眼底划过一抹笑意，“二位现在是什么意思？既然觉得顾芒不需要在这边上学，一直催着她回学校是有什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