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只能顾芒来。
“还有您的章子我们需要借用一下。”文珂道。
陆承洲把翻开的书递给顾芒，然后拿过来顾芒的包，找出印章。
文珂立即拿着章出去让手底下的人去做需要的文件，她亲自盯着。
会议室里只有陆承洲翻书和顾芒签字的声音。
几个领导呼吸都放轻了，不敢打扰大佬。
没一会儿，文珂拿着签名章折回来，还给陆承洲。
她看着正在签名的顾芒。
女生手底下很快，腕骨微微突出，手指冷白漂亮。
一会儿功夫她已经签了一百来本。
文珂想了想，大着胆子道：“D神，可以给您拍张照吗？不露脸，就拍个签名的照片。”
顾芒签字动作没停，嗯了声。
文珂松了口气，立刻掏出手机，找了个角度，镜头对准顾芒签字的手。
拍了张照片，文珂瞬间感觉自己的手机都成了无价之宝，攥着手机的手指不由紧绷。
忽然想起什么，她道：“D神，新京日报那边打了电话过来想给您做个专访。”
“不接专访。”顾芒声音寡淡。
除了当初费洛那个必要采访，顾芒从不接任何个人专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