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疼在哪里。
郁江澜一直睡到晚上六点多才悠然转醒,看见凌季北仍在床边自责觉得有点难以置信。
这么小白花的吗?
“你哭丧个脸在这守灵吗?”郁江澜看着一大男人坐在床边看自己有点不自在,玩笑道:“我没死呢,死了也不会讹你。”
“你特么会…”凌季北很忌讳听别人说这种话,特别是从自己在意的人嘴里,粗口说到一半生生吞了回去,“你会不会说话!”
郁江澜一笑,轻轻带过。
“你生病住院,怎么不见你家人来?”凌季北忽然问。
“他们…在外地,不方便。”郁江澜坐起身,拿着杯子喝了口水,咽喉还是有些肿痛。
“是不方便,还是你没说?”
“不方便,所以说了也是添麻烦。”他说着漫不经心地看了凌季北一眼,莞尔,“也就你不嫌麻烦。”
凌季北刚要说话,郁江澜的手机响起来,是范杰打来的。
“江澜,凌季北几点从你那走的?”范杰问。
郁江澜看了眼面前一脸惆怅的人,淡淡回道,“送完东西就走了,怎么了?”
“这小子训练赛失踪,放全队鸽子,手机关机,一大活人,人间蒸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