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整个人就这么失联了。
郁江澜回宿舍后收拾行李,一天后的比赛在北京,他要赶今晚的飞机。可是如今得知凌季北住院的消息,他怎么也没法平静,心里空落落的,无论做什么都不踏实。
他先是去了病历单上标记的那家医院,询问了一番得知凌季北转院了,具体转去哪里无从得知。于是他又问朱子健要了凌波的联系方式,后者懵懂地表示:
“什么?我哥住院了?”
“江澜哥!我哥他怎么了!我们一家谁也联系不上他啊!”
郁江澜:…
凌季北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他又打开微信,扣字:
凌季北你怎么回事?有没有事?手术做了吗?回个消息好吗,大家都很担心你。
正在他握着手机坐立不安的时候,凌季北回复了,是两条语音,郁江澜急忙点开来听。
“澜哥…我好疼啊…”
“澜哥…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凌凌…”
那声音虚弱得简直让人听不下去,既沙哑又轻微,郁江澜的眼睛当时就红了。
他那么娇气个人应该是很怕疼的吧,打个点滴都会嗷嗷叫的,哪里经得起阑尾炎那要命的疼,又是一个人去做手术,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