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新闻媒体专业,同时辅修法学,本科就拿到了两个学位,想起前段时间姜醒打电话问自己关于著作论述的维权途径,关心道:“上次你问我的事情怎么样了?”
姜醒一顿,张了张口,对上对方殷切关怀的目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惭愧和窘迫。
当初是这位同乡积极地告知他申诉鉴裁的方法和途径,还在期中大考和论文抽查双重重压的缝隙抽出空来帮他捋清第三方网络注册申请、电子格式调整、证据清单提交一系列很琐碎麻烦的程序。
而他一直拖到现在还没有解决好这件事,这实在是很说不过去。
他很没用,人家都帮到这个地步了。
姜醒沉吟了一会儿,还是将事情如实告知对方。
杨夕皱起眉,刚想开口,迎面走来几个身高腿长的男生,其中一个喊了姜醒名字。
姜醒无法装作没看见,眯起眼睛大致略了一眼,等走近到不得不面对面的距离才幅度不大点了个头,颇为僵硬。
是他本科时候参加一个什么活动认识的师兄,要不是对方实在太过能说会道又自来熟他确实没什么印象
卫岩勾起嘴角嗔怪道:“啧,又不记得我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