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费也好,后期的康复费用也好,笔笔都是大钱,我为了照顾他们娘俩,不得不一直请假,工作也因此出了问题……”
闻言,陈昱雪挂满泪水的脸缓缓转向杜辉山,惊讶地看着他,显然就这事来说,她也是第一次知道。
“你当时精神不太好,我怕说了,你会消极,会说不要治了,所以才一直瞒着你。”杜辉山擦去陈昱雪脸颊上的泪,继续道,“老天爷真的是不眷顾他们娘俩,这边阿雪的情况刚稳定下来,那边安安突然停止了呼吸,即使是暂且抢救过来了,后续也一直需要吃昂贵的药来维持。不过安安还算争气,现在已经是个很健康的孩子了,不用再当个药罐子了,就是阿雪落下了些病根,没法出去工作,现在也是我一人在养家……”
“所以呢,这些与我有关系吗?我不想听你有多难,你难,是你的事,你凭你自己本事赚钱去。而那钱,是我的,我给我儿子小小的,你没有资格擅自拿走,你问过我吗,你问过小小吗,不问自取便是偷!还有你!”汪曼淑转向陈昱雪,反手指着原本是杜逍的房间,如今已面目全非的次卧道,“你给我记住了,这个家没有你的份,我的份将来是要给小小的,这里我儿子才是主人,你就是个客人,谁允许你动主人的房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