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就知道对方根本就没开窍。
球赛结束已经迟了,于是几人约好晚自习之后聚餐。
“一起去?”任与骞问,“不会很迟散场,李叔今晚会来接我们。”
叶容舟神色有些不自然,为了掩饰情绪,他趴在桌上,拿只笔在草稿纸上画,慢吞吞地说:“今晚有点事情,以后有机会再聚。”
任与骞听他有事情便没提聚餐这事儿了,转而开始说让李叔送他回家,怕路上不安全。
叶容舟差点被他逗笑,“我以前一直是自己回家的,你别担心。”
夜已深,道路两边树影重重,天还太冷,万物仍在沉眠中。叶容舟踢着石头在回家的路上磨蹭,如果可以,他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
手机再一次响起,他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陈医生,你好。”
第二天,任与骞破天荒地提前了二十分钟到学校,李姨做了煎饼,他吃着觉得很好吃,就装了一些过来想让叶容舟尝尝。
没想等呀等,等到上课也没等来叶容舟。
任与骞现在只跟附近的人比较熟,他知道裴曼是叶容舟以前的同桌,于是戳了戳对方的肩膀,问叶容舟有没有迟到的先例。
“有啊,基本上一段时间就要迟到两天,”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