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吃,而是他想把叶容舟养胖一些,青春期的少年人不应该这样瘦弱,校服罩在上头都是空落落的一团。
任与骞如数家珍般报着李姨的拿手好菜,问叶容舟晚餐想吃哪一种。
叶容舟忍俊不禁,说:“任与骞,午饭还没吃你就想吃晚饭了,你是饭桶吗?”
任与骞趁机捏了一把他的肩膀,笑嘻嘻地说:“是的啊。”
他们嘻嘻哈哈走到大厅,没看见李姨,只看见一个陌生的女人。叶容舟侧过头正好看见任与骞有些诧异的表情,他在心里想着,应该只是对于自己而言是个陌生女人。
女人款款起身,虽然只是穿着条素雅温柔的旗袍,但也难掩其姿容风华,然而她身上更引人注意的是那久居高位的气质。
“姑姑,你怎么来了?”任与骞诧异问道,他这姑姑在省里领导班子里担任重要职位,那叫做一个日理万机,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任与骞立即打起警惕和任琴初大眼瞪小眼。
任琴初上去就闪了他一锤子,皱眉道:“怎么看人的?听你这语气好像不想我来似的。”
任与骞讨饶道:“不敢不敢。”
任琴初勾起一抹笑,视线落在了叶容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