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这才三点半,他们入睡不到一小时。
叶容舟轻手轻脚的下床,他双手并拢的躺在沙发上,手下压着一块毛绒毯,他头痛欲裂,但却无法入睡。
他在计算着自己的成年时间,然后想着今年年初被迫开始服用的药物,接着又想起了上一次的检查结果,医生告诉他,他的另一套器官发育已经趋于成熟,这个发展与那对夫妻所期望的背道而驰。
而在不久之后,大霖镇迎来了一个叶容舟想着的人。
车型流畅的玛莎拉蒂缓缓驶入庭院,车上下来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她轻轻扶了一下帽檐,将帽子摘下递给了前来迎接的佣人,然后踩着一双细高跟到了玄关。
老太太午睡醒来后就在茶室里抄送经文,她没想到女儿会突然到来,接到庄蓉尔的电话时还有些惊讶。
实话实说,老太太和老爷子都不太想让庄蓉尔与叶容舟见面,他们实在不像母子而像仇人,而且手心手背都是肉,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外孙,老太太他们看着也头疼得很。
老太太叹口气,见就见吧,左右庄蓉尔绝对不敢在他们面前对叶容舟怎样。
庄蓉尔在玄关就看见了两双年轻人的鞋,她这次是直接来的大霖镇,因为上次同叶容舟吵架,她已经有段时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