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凑近狠狠地说:“信不信我办了你。”
叶容舟轻哼了一声,“不信。”他又去踢任与骞的小腿,说:“我给你办。”
不管任与骞怎么问,叶容舟都不肯说,只是耳朵慢慢变红,任与骞心里立即有了猜测,应该不会是什么含蓄内敛的话,他又觉得好笑,叶容舟看着挺乖一人,心眼儿倒是挺坏。
两人又在大霖镇待了四天才离开。
叶容舟之前答应了任与骞要跟他回家,答应是一回事,紧张又是另一回事。他知道自己向来讨长辈喜欢,而且任奶奶对他的印象很好,但还是怕哪里出错。
叶容舟深知任与骞与家人的关系和自己是截然相反,即便对方总说和家里已经闹翻。他同任与骞的家人有过接触,能够感觉他们至少是为了任与骞好。
越是这样,他便越是不能给对方的家人留下一个坏印象。
在宁市休整一天之后,两人从宁市的机场出发,下午就到了京城,他们只带了一个行李箱,是任与骞提着的。
叶容舟来过几次京城,但都是来做身体检查,因此对这个城市不太熟悉,但这次有任与骞陪在身边,心里就多了一份雀跃与欣喜。
叶容舟问:“等会儿我们是直接回家吗?”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