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的嘴巴,凶巴巴地说:“好了!小叶子,你拆人台倒是厉害啊。”
叶容舟笑眯眯地看着他,黑发杏眼,看起来真的很乖。
但任与骞知道这是个心黑的主儿。
被祁文—搅和,双人餐变成了三人餐,叶容舟得劲儿挖任与骞的料,祁文又十分捧场,说得是绘声绘色,而任与骞心如死灰,只希望这小胖子能够赶紧闭嘴。
中午,叶容舟跟着任与骞回房间,嘴巴就忍不住说些别的话,走廊没有人,他就没什么顾忌地挂在任与骞身上,眼睛亮晶晶地说:“与骞哥哥,好厉害啊!”
任与骞真的想捂住他的嘴,“叶容舟,你给我闭嘴。”
叶容舟叹口气,说:“厉害还不让人说了。”他眸光—闪,不怕死地凑到任与骞耳边说:“学习很厉害,某方面能力也很厉害。”
就是这样—句话,才中午,叶容舟就被任与骞放倒在沙发上。
这是酒店,没有别人,好像什么都可以无所顾忌。
叶容舟琥珀色的瞳仁里闪着兴奋的光,耳朵的颜色却出卖了他内心真正的想法,他在紧张,在害羞。
然而,叶容舟还是秉持着积极的态度,切实的实践他的勾引计划,非得踩着任与骞的底线疯狂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