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句哥,楚青荣活到这把年纪,该见识的不该见实的都见过了,很快恢复镇定。
他拍了拍楚柔以作安抚,然后吹灭蜡烛,开始许愿。
好似真是他错觉一般,那歌声在灯光亮起的瞬间,宛如潮水消退。
安静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楚景望着楚淮、楚柔、楚夫人一起跟楚青荣握银刀把蛋糕切开,奶油顺着切割开的蛋糕面淌下来。
一家人其乐融融,仿佛十分团结友爱。
楚景看着觉得无趣,他喝了些酒,有些微醺,有人过来找他应酬谈生意。
半夜时,这场生日会也马上要结束,他没打算在楚宅过夜,叫了司机,驾车离开。
窗外红红绿绿的光如流水般从车身滑过,他喝了酒,抵着车窗,脑子里满是项目数据,分析报表之类的东西。
有那么一瞬间,从大脑深处缝隙里隐约浮现个念头,他好像忘了点什么。
但楚景这个人,重要东西他一向记得牢固,没记住的东西都没放在心上,没记住,那就是丝毫不重要。
那也根本没必要费神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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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客房内,宋知夏半趴在床上,浑身一阵接一阵地出冷汗,他遏制不了自己身体往床下滑,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