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似的沉重。
宋知夏回了自己房间。
晚上七点,夕阳西斜,天边宛如染了油墨,浓烈张扬的色彩被水浸染,泼出张写意的画。
溪流穿桥而过,玉带似的环绕整个古镇,在暮色降至时,多了几分仙气。
这一下午许多人给宋知夏打电话,大部分都被在A市的陈叶拦下,但总有人能联系到他。
舆论由流量跟演员阵营互相瞧不起的探讨,不知是谁有心带节奏,黑子细数宋知夏从出道到现在的资源,列出同期所有艺人纵向对比,言之凿凿宋知夏资源绝对不正常。
再然后有人贴出宋知夏在B市曾深夜会见某神秘男人,姿态亲密。
有人扒该神秘男子为娱乐圈大佬,手握顶级资源那种,只差把名跟姓都扒出来。
宋知夏本身就戴了顶逼前辈自杀的高帽,这会儿又多了项罪名——被包养。
吃瓜网友不嫌事儿大,津津有味地吃着这连环瓜,直呼刺激。
而当事人安坐在房间里,手支下颔,抬眸瞧窗外天色,天边光线一点点微弱下去,他拿出手机,盯着屏幕。
这是他们所有人的节目,王春兰走了,不代表一粒老鼠屎能坏一锅粥,其他人实在不必要为她的行为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