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心地踩着那些较粗的枝干,从上而下一点点地挪动,好不容易到了离地面最近的地方。不过他手上扶着的树枝不太稳固,刚要往下跳的时候就断了,重心不稳,他的身子歪了一下。
“小心!”
站在树下的顾文曦紧张地奔上前接着,杜云砚直直地跌进他的怀里,还好顾文曦用足了力撑着,俩人才没有一起滚到地上。
连着两天和同一个男人以暧昧的姿态亲密接触,顾文曦有些尴尬,大气未出。
杜云砚重新恢复平衡后,离开了他的怀抱,面色如常:“这土很软,真摔地上也没关系。”
他们脚下站着的是被层层树叶覆盖的土路,再往河岸去,才会有较多的硬石。
“哦。”但是地上太不干净了啊。顾文曦搞不懂杜云砚,有时看着文雅讲究,有时又完全不拘小节。
“你怎么走到这边来了?”杜云砚边问边向河边走去。
“随便走走,”顾文曦也跟了上去,“到陌生的地方不就是要到处逛逛才有意思吗?”
“你不怕迷路?”
“我很会认路,”顾文曦跳上一块较宽的石面,“大不了还有手机导航。”
杜云砚拿了两个果子放在河水中洗,头也不抬地说:“山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