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的,于是点了下头:“麻烦你了。”
“你能做的我有什么不能做。”顾文曦蹲下 身。
杜云砚和胜伯走在前面,已经往大厅去了。
医院里隐隐约约有股消毒水的味道,顾文曦不自在地抽了下鼻子,头顶上长形的日光灯亮得刺眼。值班医生不多,一开始只找到个护士,说帮他们叫人。
杜云砚的脸色苍白,和胜伯一样额头上渗出了汗。顾文曦感觉他的状态不太好,不完全像出于对邻居的担忧。
等来医生,又折腾一番,说先输液,病人年纪大了,不确定是否会引起其他并发症,需要观察。
病房住满了,刘婶被安排在急诊区走廊的床位,虽然条件一般,但总算用了药打上点滴,稍微让人放下心。
胜伯搬了把塑料凳,紧靠刘婶的床,杜云砚和顾文曦在隔开几步远的走廊长椅上坐着。
“要不……”杜云砚看着顾文曦,“你先回去吧?”
“你呢?”顾文曦下意识地反问。
“我在这里陪他们。”他说。
刘婶生病意识不清,胜伯不会说话,有人陪着他们好一点,但看杜云砚的反应,原因似乎不仅如此,他的脸色依旧苍白颓丧。
“以前……我妈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