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等一下,早餐马上热好。”杜云砚说。
顾文曦自己挑了处靠窗的桌子,不多久,杜云砚端了冒着热气的两碗餐食过来他这边,最近他们都是同桌用餐。
“醪糟圆子,还下了个鸡蛋。”杜云砚向他介绍,前两天发酵的米酒已经好了,用来做早餐非常合适,“我们早上才搓的圆子。”
“你怎么没叫我?”顾文曦的声音里有一丝怨气。
“太早了,麻烦你挺不好意思的。”
他这话说得很客气,顾文曦不难理解其言外之意——他毕竟是个外人。
杜云砚不见了昨日醉酒的情态,只是脸上仍浮着浅淡的红晕,而且他的心情一看就不同往日。
顾文曦原以为他对待村人都是类似的和煦态度,其实并不完全,在这个青年面前是有差别的,他们的关系会更亲密一些。
“怎么不吃?”杜云砚见他愣神,“做得不好吗?”
“没有,挺好的。”顾文曦低下头崴了两勺,又甜又热,放下勺子后问他,“你现在头不晕了吧?”
“什么头晕?”
“你昨天不是喝醉了吗?”顾文曦接触到他茫然的视线,“你都不记得了?”
“我昨天……醉得很厉害?”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