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他们遇见了妍妍的母亲,骑着摩托车行在乡道上。
杜云砚降下副驾车窗:“陈姐,去接妍研的爸爸吗?”他俩早听云妍说过,她爸爸二十九到家。
“对。”女人掀起头盔面罩,笑着说道。
“妍研高兴坏了吧?”
“可不是吗,”她再次踩上脚蹬,“我先走了啊!”
“嗯。”
他们继续开车到民宿,西天边覆满淡茜色的云霞,像涂了层细腻的胭脂。
除夕下午,杜云砚早早地摆好了供桌,几样果品和甜酒陈列其上,三根香静静燃烧,烟雾缭绕,有点刺鼻的气味。
杜云砚双手合十,站在前方,虔诚地鞠躬。
乡下一些地方有除夕夜祭祖的习惯,不过他会祭拜的亲人应该只有母亲吧。顾文曦没有多嘴,站在旁边,也跟着轻轻鞠躬。
两人的年夜饭简单而不单调:年糕、牛肉、煎鱼、八宝饭、茄盒……到后面各喝了热的甜酒。酒酿本来就没什么度数,加热后更和普通饮品无异,并不会醉人。顾文曦却有点想念曾经喝过杨梅酒后微醺的混沌,不似现在这样清醒。
餐厅里也有电视,这段时间几乎没开过,但是今晚,杜云砚还是按下了开关。晚会主持人穿着颜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