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闹过,里外轻重还是分得清,顾家的家事轮不到外人嘲讽,他的脸色愈发阴沉,却不忘附赠一个同样虚伪的笑容:“瞧您说的,父子哪有隔夜的仇?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站在我爸这边。”
陆长铭的表情更加尴尬。顾文珩朝顾文曦使个眼色,打着圆场说:“是啊陆伯伯,其实我爸也都是为了我们好……”
顾文曦的耐性快磨光了,站在一边等着他弟弟把这个臭屁的老总打发走。顾文珩看上去是个单纯的乖学生,其实交际能力丝毫不亚于顾文曦,甚至更圆滑,不一会儿工夫,又把陆长铭哄得喜笑颜开。
好不容易陆长铭舍得走远了,顾文曦若无其事地凑到弟弟身边:“你跟他很熟吗?”
“也不算啦,”顾文珩抹了把额头,“够烦人的。”
顾文曦不太厚道地笑了一声,不过陆长铭确实让人看不顺眼:“这人太讨厌了。”
“可能自己家里有问题,见不得别人好吧。”
“他家里有问题?”
“是啊,”顾文珩瞥了眼花园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小声对哥哥说,“他自己的儿子是个艺术痴,对家里产业一窍不通,也不可能继承陆氏,现在陆氏的大权已经越来越向他侄子那边倾斜了。”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