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买这家了。”
“你这么个造法,什么牌子都得坏啊。”杜云砚淡然说着,手上拿一个小瓶子到他跟前,“来,把手伸出来。”
“干什么?”顾文曦突然警觉。
“上一点药。”
杜云砚已经拧开了药瓶,将棉签伸进去沾湿。
“还需要上药?”顾文曦看看自己的右手,也就是破了皮,连血都没流出来。
“以防万一,”杜云砚毫不退让,“只是涂点碘伏,可以消毒。”
那也很夸张了吧。
冰凉的棉签顶端触在伤口上,顾文曦倒抽冷气,似乎划伤都抵不上抹药的疼。
杜云砚像先前帮他擦拭尘污一样细心地上药,每一个伤口都不放过,眼睛紧盯着他的手,垂下长而密的眼睫,擦完手背,再到手腕和手掌,听见他吸气的声音,问道:“很疼吗?”
“还好……你继续吧。”尽管有小题大做之感,他还挺享受被杜云砚关怀的过程,老老实实任对方摆布。
“裤子脱了。”手上的伤抹完以后,杜云砚面无表情地说。
顾文曦没反应过来:“什么?”
难道要白日宣淫?
“我看看你的膝盖。”
果然想多了。